【内容简介】:
楚芸不敢出声,一手用力抵住他墙一样压过来的胸膛,一手急忙锁上了门保险。随着咔地一声闷响,她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软在了那双坚实火热的臂膀里。
一双厚实的嘴唇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楚芸柔软的樱唇。
楚芸嗯嗯地闷叫着,搂着那粗壮的腰身,拼命把他往里间的卧房拖。
两个缠绵在一起的身体磕磕绊绊地终于进了卧室,那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豪门哀羞风云录 第22章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 芸奴想求主人一件事……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 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说: 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宽恕。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 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主人了?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 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 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 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 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了。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 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 芸奴到了,请主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 芸奴,投过票了?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 你投给谁了?楚芸嗫嚅地说: 芸奴……芸奴投给…… 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棍。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 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 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
她要是敢投给昂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 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突然,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 芸奴自己脱吧,芸奴乖乖地伺候主人。沙坎嘿嘿一笑道: 怎么,芸奴还害羞啊? 说着强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的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 芸奴,是不是你的?楚芸被插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脸立刻就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叻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冲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 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着喘息回答: 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听见……对不起…老公… 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吟生生压了回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 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楚芸悄悄吸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回答他: 我…我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 她说到这儿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她在电话里说起 我 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 芸奴 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 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啊,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 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涩。
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地问: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压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克来: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克来一听,忙说: 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紧回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妈也去哦!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叫着: 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楚芸拼命忍住一阵阵冲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调: 好啦,我知道了,过会儿见…… 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头。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入她的身体。她被冲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淫荡地叫出声来。
豪门哀羞风云录 第23章
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个弯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 老大问你话呢,哑巴啦?龙坤见状道: 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 说着,他指着墙根说: 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 蹲上去!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岔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上的铁链命令她: 蹲下! 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岔开着腿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道:踮起来! 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的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手臂道: 举起来!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 别这么伸着! 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道:舌头,吐出来! 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 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蔓枫脖子一梗: 我不!你们杀死我吧!龙坤眼睛一瞪: 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 我 ?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 枫奴 ! 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 姿势给我摆起来!说: 是,主人! 快说! 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 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 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 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 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 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 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 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 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 **** ****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 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 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 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 楚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 比如现在!克来马上收了手说: 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 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 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 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父气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说: 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楚芸不解地问: 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 茵楠叹口气道: 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占优势的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区,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楚芸想了想问: 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 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区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
二十四、
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
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
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
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
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
,赔着小心说:“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
水烫,那就麻烦了。”
龙坤略一思索,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电床。我不信我就收
不服她!”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神,七手八脚把软
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
制成的,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
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
只乳房,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说着
,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
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
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学的
,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
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
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
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
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
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
主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
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
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
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
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
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
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
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
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
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
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
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
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
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拚命
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拚命向自
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
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
,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
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
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
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
正的无边苦海啊。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
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
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的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理
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你们
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
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
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
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呜呜……”
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着厚重的台
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
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
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
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
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
,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
去,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拚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
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
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
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
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
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吧……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
不…不敢了……呜呜……主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
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
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
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劲!”
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道:“
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
龙坤刚说完,蹲在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蔓枫赶紧停止吸
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是,主人!枫奴不敢。”说完赶紧又含住肉棒,
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
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
希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
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
票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
素廷关心地问:“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
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
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
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
素廷不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
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
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
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下面就要
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
“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
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弟要抓紧哦。”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资讯我最近就
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
下,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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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
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跶,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
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
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
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
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
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
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岔开,用
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主人赏光。”
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
自己的胯下道:“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
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
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
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
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
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
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
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
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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