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8591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5
0楼  发表于: 2022-05-03 13:15

春宫美人图

  第一章
春花楼的后花园里,百花争艳,奇珍异草不比皇宫里少,可惜却是乏人问律,少人欣赏。
这原因,自然是因为来访的客人一心只为找姑娘,可不是真有赏花的雅兴。
即使如此,为了显示出春花楼的美和气派.花草依热请人照料,开得生气盎然,而园中水池也更是饲养着珍贵鱼儿悠然摆尾,仿佛这有吃有喝的水池里,已是它们的仙境……
“小安!”
高音传来,惊动了一池鱼儿,尾一翻便没入了水面,连饲料都丢着不管。
正喂食鱼儿的小家伙抬起头来,往声源传来的二楼望去,圆圆的幽黑大眼眨了眨,开口道:“我在这里。”
“你又在玩鱼了,当心温娘教训你。”自二楼探出头的.是个身披薄纱的美姑娘。她挥挥手示意小家伙上楼,说道:“上回那客人来了,正在等东西啦,去拿来吧。”
“嗯。”小安点点头.随手把饲料往池里撒去,便抹抹手转身往后院跑去。
不一会儿,她又跑回来,手上多了个长木筒。.
“来,我抱吧。”美姑娘将小安的木筒接过.又指指她身上沾到的饲料,轻声道:“拍干净吧,否则让温娘瞧见可不得了。”
“放心,东西没沾到的。”小安摇摇头。
“那也只是这个没沾到,如果其他的沾到鱼腥味,难保客人不会发怒,到时候你就有苦头吃了。”美姑娘摸摸小安的头,柔声劝道。
“好吧,下回我会记得洗干净。”小安拍拍身子,确定身上都干净了,复又接回木筒,跟在美姑娘的身后入了二楼的房。
房内布置得华美而舒适,还飘着谈淡香气,老鸨温娘正陪若个看来出手大方义阔气的少爷坐在桌旁,一边还有两个春花楼的姑娘伺候着。
“温娘,我让小安把东西送来了。”美姑娘一入了房,便往自个儿的座位坐去。[热A书$吧&独@家*制#作]
“凡少爷,您订的画就在这儿。”温娘将小安招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木筒,将里边的画卷取出,眉开眼笑地递了上去。
“我瞧瞧。”凡少爷将画一展,摊开在桌上。
霎时一幅活灵活现,而且细笔妙工的三仙戏龙春宫图,便这么显露在众人的眼前。
画里三个姑娘,便是此刻坐在房里的三个春花楼名妓,而让她们伺候着的,便是这个凡少爷。
只见这草地茵绿盎然、晴蓝天空高远,一名姑娘坐在凡少爷身上.像是在摆动着身子,面容满足。
第二个姑娘则趴在凡少爷身旁,丰满取乳紧贴凡少爷的结实胸膛,嫩红乳尖宛如绿地上的小巧果实。
最后一个姑娘则是与凡少爷吻着嘴,而凡少爷的双手正捧着她的高耸双峰,就连柔软的感觉都可从画面上瞧出来。
“好!画得真好!”凡少爷拍掌证美道。
“这可真是精彩呢!”
三个姑娘半是害臊,半是好奇地瞧着图面,图中的虽是自己,但那姿态、面容,可是她们接客时未能瞧见的模样。
“瞧这三仙戏龙,让本少爷我今晚真是兴致大发啊!”凡少爷得意洋洋地搂过身边的姑娘。
高兴之余,他转头对温娘吩咐道:“今晚我把她们三个全包下了!送上好酒好菜,我要来玩个三仙抢珠!”
“凡少爷真是不害臊!”
“就是说嘛!抢什么球呀……您就那么两个呢!”
“那就抢输的人负责倒酒!”
三个姑娘嘻闹成一片,温娘在旁乐得招呼,而小安——
面对这情况,她早已习惯,于是她不动声色地退出房外,想回头去池边看去。
只是她后脚才刚出门,下一刻温娘已抱着算盘跟着走出来。
温娘一把将小安揪住,左右张望了下,才把她拉到没人的空房里去。
“余安!你又去玩鱼了对不对?”温娘从小安的袖口上抹下一层粉,怒目斥责道。
“我只是丢几颗饲料……”余安缩了下肩膀,没想到真给眼尖的温娘发现了。
“我警告过你,这图上不能沾到味道的!你居然又给我去玩鱼!”温娘吼道。
“我画图前会洗干净啦!”余安挣扎着想开溜,无奈温娘却把她揪得死紧。
“你最好给我记得!”温娘瞪了余安一眼。
“我哪回没记得了……”余安咕哝着。
“你还敢顶嘴皮在痒了是不是!”温娘揪起余安的耳朵骂道。
“不敢!我不敢啦!”余安开始尖叫起来。[热A书$吧&独@家*制#作]
“不敢就好!去给我收拾一下、洗干净点,晚点有贵客要来,记得把你那些图啊什么的准备好!”温娘气呼呼地丢下余安。
“我知道了……”余安抚着自己的耳朵,庆幸没被扭断。
“真是的,要不是你那双手巧,我就把你卖了。”温娘说着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可当初就是你把我买回来的……转手卖价格不好的,温娘。”余安摇摇头,不怕死地应声。
她记得自己五岁时就被卖到这家妓院来了。
一般姑娘家卖到这儿来,下场通常都一样,最后只能卖身,但她却幸运地逃过一劫.因为……
“嗟!要不是你会画那些春宫图、脸蛋又长得不够吸引人,我就叫你去接客,看看你还敢不敢老跟我顶嘴!温娘狠狠地白了余安一眼。
她真不懂,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哪来这天大的胆子,成天与她斗嘴?
要不是看在那名满天下的春宫图,便是出自于余安的手下,而且幅幅高价,让她赚到乐得合不拢嘴,否则她也不会放过这丫头。
不过呢,这事她是禁止旁人说给余安知晓的,免得这丫头拿乔,反过来向她要钱。
“没人会要我的,温娘。”余安捏捏自己的脸蛋,干笑道:“你瞧.皮肤又黑、个子又矮,穿起漂亮衣服却活像猴子唱大戏。怎能卖呀?”
“你倒清楚自己的缺点。”温娘拍拍余安的脸,微眯起眼训道:“既然你知道自己不能卖、只能画,那就小心点做事,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街上当乞丐!”
“是,我绝对会乖乖的,温娘别气了。”余安不住地陪笑着。
温娘瞧着余安笑开的脸,知道余安说的也是实话。当初她买下余安时,是看上她那双漂亮的黑眼睛,想着以后可以教她怎么用眼神勾人。
没想到时间一年年过去,这余安的皮肤是越来越黑,一点都没有姑娘家应有的白嫩,而且她的个子老长不高,看起来就是乳臭未干的孩子。
原本她想着干脆吃点亏,把余安卖给人家当婢女去,也好过养在这儿吃闲饭,却没想到这丫头房里竟收着一幅幅惊人的春宫图。
一问之下,她才知道余安时常从姑娘们那儿要来笔墨,把上春花楼的客人跟陪睡的姑娘都入了图。[热A书$吧&独@家*制#作]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意外,几个疼爱余安的姑娘们,则劝她试着把图卖给客人,若客人肯赏识,就别赶余安出门。哪晓得这试,就让春花楼的名气从此如日中天——
夜.越来越深,可春花楼却是越来越热闹。
今晚的贵客似乎来头不小,温娘吩咐大家都得小心招待,就连余安都给抓去洗了个干净,还换上新农裳,免得她在春花楼穿棱时,一身旧衣碍了眼、惹得客人不快。
“红烟姐,今天到底有谁要来呀?”余安边咬着刚从厨房那儿摸来的肉包子,一边悄声问着身旁的春花楼第一名妓——红烟。
红烟总是视她为亲妹妹,相当照顾她,还说着将来被人赎身时,一定要把她一块儿带离这是非之地。
所以她也相当喜欢红烟,不管红烟能不能带她走,她都希望红烟可以早点找到心上人嫁出去。
“是京城里有名的不败将军———屠飞军,还有以美人图闻名的画师——宫采良。”红烟早被指名今晚要陪屠将军,自然是知道来客身份的。,
“不败将军跟美人图画师?好怪,这两人不像是会走在一起的人。”余安咬者最后一口包子,蹙着细眉应声。
“听说他们是老朋友了,就不知是来寻欢,还是画人像……”红姻对这样的事早看惯了。
反正会上这儿的男人,没几个是安好心眼的。什么将军呀、画师的,不就几个名号而已。
“红烟姐,那宫采良,也是画春宫图吗?”余安吃完了包子,又摸出两片饼,塞进红烟的手里。
“不是,他是画人像罢了。”红烟摇摇头,跟着吃起饼来。
“那多无趣啊。”余安也跟着摇头,“看人像不如看本人啊!干嘛还要画呢?”
“欣赏嘛!”红烟忍不住笑了。这小余安,总会说些出人意料的话。
“有我画的漂亮吗?”余安三两口便把饼吃完,她一把抱住红烟的腰撒娇道:“我可是把每个姐姐都画得漂漂亮亮!”
“你画的比那宫采良漂亮多了。”红烟笑着拍拍余安,“去吧.我瞧门口热闹得很,应该是人来了,去准备吧。”每回有客人来时,温娘总会让余安备好工具,若是客人有意收藏余安的春宫图,便备以上房,一间舒适华美,是招待客人与过夜所用,而相临的小房,则是给余安的。
温娘为了不让人知道春宫图是何人所画,所以总备着这样的小房间,中间以极隐密的方式做上暗孔,让余安可以窥见隔壁的客人及姑娘。.
这么一来,余安能在需要的时候窥视隔壁,又能有个地方作画
从前余安总是偷偷摸摸地看客人搂抱姑娘,再下笔作画,现下相比,可真是待遇不同。
“那我去房间里候着了,红烟姐。”余安说罢,便一溜烟地奔回后边庭院去。
她的小房间不像红烟她们,几乎都在二楼,而是跟厨娘、丫鬟们排在块儿,所以每回她都得自己把画春宫图的工具.一样一样地搬到二楼特别房去。
余安匆匆忙忙地奔下楼,来回跑了几趟后,总算只剩下她常用的笔盒没拿。
她赶回前边院落,刚上二楼,便听见门口传来温娘热闹的招呼声。
“屠大将军,宫大爷,欢迎两位来到春花楼……”
“是那个美人画师?”余安好奇地从二楼栏杆往下张望着。
打从她有印象以来,她就已经在画这些描绘男女交欢的春宫图了。
虽然刚开始同几个小丫鬟去偷瞧时,她也曾经感到惊讶不已,但是久而久之,她发现并不是每个接客的姐姐都是不情愿的。
有的姐姐很喜欢特定的客人,偶尔还会思念到吃不下饭,所以她才开始画起了春宫图。她原是想用来安慰姐姐们,给姐姐们留下当个纪念,哪晓得画着画着,想看她的画的客人,似乎越来越多。
所以她不懂,这个美人画师宫采良,也是同她一样的想法吗?
不然的话,光是画人像,真的很无聊的啊……
比起傻愣愣的人像画,让相爱的两人亲密交欢的模样入图,不是更值得怀念跟品味吗?
想着,余安竟想得出了神,两她半趴在栏杆上、抱着笔盒的手也就这么跟着松了开,甚至——
“好痛!”
砰咚一声,笔盒不只落地,而且迹打到了人。
“啊!”余安听见惊叫声,这才拉回神智,她往下张望,才发现自己的笔盒已经摔到地上,而在它旁边——
一个抚着脑袋的男人正抬起头望着她。
余安傻住了,她愣愣地瞧着那个很明显是被她的笔盒打到头的男人。
他有张看来秀气的脸庞,就连气质都像个斯文公子,眸黑而唇薄,身形高瘦,着实不像平时进春花楼的男人。
但他偏偏就是站在楼下,而且头还让她失手敲着了。
也因此,不只是这男人,有一群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瞧着她
“宫大爷!”温娘见状,吓得脸色苍白,匆匆跑向男人,要姑娘们递上手巾轻揉着。
“我没事。”被打到头的男人正是宫采良,他淡笑着应道:“不怎么痛的,不用介意。”
“啊……对不起……”余安趴在栏杆上,真不晓得自己该不该下楼?
这一下去,若是没人保她,难保温娘不会剥了她一层皮。
谁教她居然失手打中贵客的脑袋?
“余安!你还不给我滚下来!”温娘真要气疯了。
贵客临门,余安这小丫头却给她胡搞!
“是!”余安连忙冲下楼,跑到宫采良面前,连磕了几个响头。
“对不起!是我不好,请宫大爷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生气!”余安在春花楼里待久了,总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人马上消气。反正在这种时候,越是装得卑躬屈膝越好。
“宫大爷,她只不过是个打杂的孩子,请您千万别跟她计较。今晚的酒菜我请客,请您多多包涵!”温娘为了不让贵客跑掉,连忙低头道歉。
“我没生气,倒是……”宫采良瞧着两人一副惊恐的模样,实在很怀疑自己什么时候生了张夜叉脸?
他从头到尾.可都没出声怪过人,怎么这温娘与小丫鬟却拿他当牛鬼蛇神看待?
“您不生我气吗?余安从地上抬起头来,这可鲜了,一般客人都会骂个几声才是。
“没有。”宫采良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笔盒,递给了余安。“这是你的吧?当心点别摔坏了。”
余安傻愣愣地接过,心里头还来不及消化宫采良在这一瞬间所带来的温柔,她只知道……这男人声音真好听,温和而沉稳,不似一般来客,总带几分邪淫的语调。
“采良,你脾气倒好。”
不待余安思索,另一名气势傲人、个头高大的男人已经跟着走近。
“飞军,人都有失手之时。”宫采良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啊…说得是、大爷您说得是!温娘虽然亦深感错愕,但是反应灵敏的她立刻又换上一张笑脸。
“既然这样,那就到房里去吧。你不是特意来瞧瞧当红的红烟姑娘,想将她入画吗?”屠飞军一手拍上宫采良的背,放声笑道。
余安瞧着这个不败将军,他有张俊逸的脸庞,五官深邃,貌似外邦人,但却是是张挺吸引女人的脸孔。
“想找红烟姑娘的人是你吧?”宫采良摇摇头,“别拉我这陪客当借口”
“那你就善尽陪客之责吧!”屠飞军叫过老鸨,吩咐道;“让人准备,我要一桌好酒好菜,然后请红烟姑娘相陪。”
“是是是!红烟姑娘已在房内等侯,洒菜立刻就上!”温娘陪笑。
第二章
“咦?不用画吗?”余安眨眨眼,表情有些失望。
她还以为有机会画画这两个特质外貌差异奇大,又各有特色的男人,却没想到,屠飞军决定与红烟姑娘独处喝酒,而宫采良却是向温娘要了个清静的房间,找了几个漂亮姑娘,说是要作画。
“温娘说,既然你不用画了,就帮着伺候宫大爷吧。”来通知余安的小丫鬟指着走道尽头的房间笑道。
“咦?”余安眨了眨眼,“我?我什么也不会呀!”
温娘从来没让她去伺候过客人的,怎么今天却反常了呢?
难道……那个宫采良嘴上不说,可事实上却在记恨她刚才用笔盒打他头,让他出糗的事?
“你想到哪去了!”小丫鬟见余安吓得两眼圆瞪,忍不住半掩着嘴轻笑出声。“温娘的意思是,因为这春花楼上下,就只有你懂得画画的事,所以才让你去陪着宫大爷,看看他有什么需要,也好帮着准备!”
平日里,就算是要去买个面材,她们这些人也是什么都不懂,全由余安吩咐跑腿的下人去外边买。所以若要找人伺候宫大爷,余安大概是唯一人选了。
否则万一大爷说出来的话,姑娘们是一问三不知,惹恼了他,那可不妙啊!
“原来是这样啊!”余安点点头,“那我要准备什么东西?”画画她是在行没错,说到要伺候客人嘛……她这出身春花楼的姑娘,却是全然没概念。
“用不着,反正你是去帮忙跑腿打杂的,顶多就是倒倒酒,在宫大爷说起画画的事时,帮着搭上几句便成了。”小丫鬟尽责地替余安说明。
“那我先去收抬一下刚才放在房里的工具……”余安说着便要走回房里,却让小丫鬟一把拉住。
“别收了,宫大爷等着呢!那些晚点再收拾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来到了尽头的房间,在敲门之前,小丫鬟拍拍余安的肩,悄声叮咛道:“还有啊,温娘说,要你别泄了底。”
“泄什么底?”余安不是很懂。
“就是你会画春宫图的事啊!小丫鬟提醒道。
“哦,那个我知道,因为说出去的话会被官差抓走,所以我不能说,对不对?”余安打从一开始就听温娘教训过这事了。
温娘总说,画春宫图其实是犯法的,若她胆敢说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差爷抓去官府关起来,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所以她总是闭嘴不提,什么也不敢说。
“你记得就好。我去端酒菜,你自个儿进去吧。记得要有礼一点啊!小丫鬟点点头,交代过后便迳自往一楼而去。
余安见小丫鬟走了,才回头瞧着眼前的房门。
那个宫采良就在房里,虽然没能画到,不过……可以近眼瞧瞧,也不错呢。
她伸手拍拍门板,却觉得胸口跳得有些急促。
以往不管是替谁画,或是在一旁偷瞧客人与姐姐们欢爱,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可今天……
一想到等等能待在宫采良身边,她突然有些期盼起来。
“是小安吗?快进来吧!”[热A书$吧&独@家*制#作]
房门开了,几个她熟识的姐姐们正围在桌旁,替她开门的姑娘则推着她进房里。
“你是……刚才掉了笔盒的……”富采良听见姑娘们的喧闹声,忍不住从桌上抬头。
见到余安,他仅是轻笑,“没把笔摔坏吧?”
”没有!”余安连连摇着头,感觉颊上似有火在烧。
宫采良还记得她,不过,却是记着她的糗事。
这也难怪了,刚才她那一下应该敲得他挺重的吧!
“宫大爷,这位是小安,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去办。”姑娘们围着小安,亲昵地勾着她的手臂,东掐西捏的,活像是把她当成了人形娃娃。
“你们感情还真好。”宫采良看着余安微红的脸庞,柔声应道:“我听说花楼的姑娘们总爱争风吃醋,你们这儿倒不是。”
“哎呀!那是因为小安是特别的嘛!”姑娘们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余安对她们来说,是个十足十的孩子,而且总把她们画得漂漂亮亮,谁舍得欺负她呢?
“特别?”宫采良瞧着个头小小的余安,看她模样就像个才十四、五岁的孩子。
她的皮肤比起一般姑娘稍黑,看来是长年在外跑腿的缘故吧!
而那张来施脂粉的脸蛋,不但透着生涩的表情,甚至还带上几分异样的神采。

她的模样看来健康,不似一般花楼姑娘总带点病弱苍白,说来说去,就是不像个出身花楼的丫头。
至少,花楼姑娘为了勾引客人,眼眸流转问总散发着媚意,而这个小安,却只是直勾勾的、专注地瞧着他。
“是呀,小安是我们的好妹妹嘛”几个姑娘笑成了一团,却是谁也没把秘密说出来。
“既然你们感情那么好,那么我就替几位画张图,留做纪念吧。”宫采良指着房内的空位,“麻烦各位到那边坐着。.
“宫大爷还真是来画画的啊?”姑娘们没照宫采良说的坐好,却是个个挨到了他身边。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宫采良对于姑娘们个个把纤玉手臂攀上他身的举动感到困窘,他面露微红、客气地婉拒道:“我真的不是为此而来的……”
方才他就是从屠飞军与红烟的房里逃出来的,只因为对于买姑娘陪宿这事,他真的提不起兴致。
“难道大爷对于我们几个不够满意?”姑娘们不时地将玉手探入宫采良的衣襟里,娇笑道:“比起画人像,看看我们春花楼闻名京城的春宫图,岂不更好?”
余安在旁听得眼睛一亮。
姐姐们待她真好。还刻意提起春宫图的事呢!
如果宫采良愿意,她倒是很想替他画几张……
“春、春宫图?不……不用了!宫采良连连摇头,秀气的脸庞上已经染满了红晕。
那样私密的东西,该是男女在享受闺房之乐时才用上的……
“咦?你不喜欢春宫图吗?”余安在旁听了,脑袋里有着短暂的空白。
亏她还想着要替宫采良面一张,怎么他却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她还以为男人都喜欢呢!
“也许在这儿是很平常,但是很抱歉,我真的没兴趣。”宫采良可不想因为客套,而让这些姑娘们搬出一大堆春宫图来。
虽然他不是真的那么清高,偶尔也有朋友拿春宫图来给他欣赏,但大多皆属劣等之作,久而久之,便让他兴致缺缺了。
“这样啊……”余安失望极了。
宫采良果然是个她无法捉摸的人。
而且,她甚至还没机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浓厚的失落感令她的小脸蛋垮了下来,再也提不起劲挤出笑容。
“怎么了?”宫采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春宫图的事,就会让这个孩于失去笑意。
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什么。”余安摇摇头,向宫采良行了个礼,“我……去拿酒来。”
说罢,也不管宫采良的一脸错愕,她便转身跑出房间。
心酸的感觉不住地在胸口蔓延开来,教余安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喜欢春宫图,根本不喜欢……
宫采良……她永远都没办法把他入画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端着新酒回房的余安错愕地看着倒在桌边的身影,脸上净是不可思议。
刚才明明还精神十足的宫采良,此刻竟一脸酡红、睡倒在桌边?
“我们喂他喝了温娘最爱的美酒。”
“是呀!喝上一口就会倒的‘一点唇’!”
“瞧他醉倒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几个姑娘家你一声我一声地笑闹着,还不时掐了掐宫采良的脸庞逗弄着。
“你们怎么给他喝一点唇呢?那很烈的!万一他醉到醒不过来……”余安匆匆奔到桌边,把酒搁下,仔细查看着宫采良。
“放心吧,只喝那么点,不会怎么样的。”
“是啊.我们可是为了你呢小安。”
大伙儿丢下宫采良,不约而同地围到了余安身边来。
“为了我?”余安眨了眨眼,不是很懂。
干嘛为了她把宫采良灌醉?
“是呀!你不是一直盯着他,对他很有意思吗?”
“我们是瞧你刚才被他拒绝,一脸失望,才倒洒迷昏他啦!”
“对啊!这样你就可以随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又笑又闹的声音还夹杂些许暖味,大伙儿有志一同地为了余安在努力。
她们在春花楼待久了,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偶尔看上眼的客人却看不上自己,那确实是挺伤心的事。
所以她们才刻意灌醉了宫采良,让余安能够一偿宿愿。
不管是要画图也好、上下其手也罢,总之在宫采良醉酒的期间,她们会好好替余安把风、保守秘密的!
“我、我只是想画画他而已……”余安感觉得到,自己的胸口正为此而急剧跳动着。
她可以画宫采良了?
确实,依宫采良醉成这样的情况看来,等她画完图,宫采良说不定都还没醒。
所以,她真的能够把他入画了!
想着,余安又忍不住感到欣喜。
“只是要画?不打算摸吗?”姑娘们忍不住轻笑起来。
“是呀,机会千载难逢呢!你不画张自已跟宫大爷的春宫图,留个纪念吗?”
太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笑得花枝乱颤。
“什、什么我跟他啊!”余安霎时身子一僵。
姐姐们是说到哪儿去了?她对宫采良分明不是那种兴趣……
“难道不是吗?”姑娘们突然静了下来,随后又异口同声道:“我们还以为你很喜欢宫大爷呢!”
“什么?我、我吗?”余安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时候闹出来的误会啊?她有喜欢上宫采良吗?
她只是想画面这个男人,这应该不叫喜欢吧!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想让你一遂心愿,跟宫大爷独处啊。”
“结果我们是白忙了吗?”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者,余安忍不住出声澄清道:“我很感谢各位姐姐,只是,我真的只是想画他而已……”
“可你不是想画春宫图吗?只有宫大爷,却没对象,要怎么画?”
“就因为这样,我们才以为你是要画自己跟宫大爷……”众人七嘴八舌地应道。
“还是说,你是想叫我们跟宫大爷亲热,好给你画春宫图?”
“这我们倒是不反对啦!”
笑声涌出,几双嫩白手臂也跟着一起动手,大伙儿合力把宫采良抬上了床铺,就要替他脱衣服。
“啊!等、等等等……等一下!余安看着大家努力想把宫采良剥光,心里突然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酸酸的感觉令她开口,却又没了下文。
“又怎么了?”众人停下手,回头瞧着余安,脸上净是看好戏的表情。
她们都觉得余安是对宫采良有意的,毕竟他可是在花楼难得一见的秀雅公子哥儿。
余安是个小丫头,会被宫采良这样的公子勾了魂,也是难免。
妹妹情蜜初开,她们不好好帮一下怎么成?
“那个……我待回去搬画材来嘛。”余安尴尬地缩了缩肩膀。
这个借口会不会很烂?她其实只是想叫大家不要碰宫采良而已……
“何必?宫太爷这儿的画材多得是。”姑娘们迸出轻笑声,早已看穿了余安的心思。
“可是,别人的我用不惯。再说这是宫大爷的东西,我拿来画,一定会给他发现的。”余安连连摇头。
“那你快点去拿吧,我们等你。”大伙儿挥挥手示意余安快去快回。
“那……姐姐们不可以先动手哦!”余安还是有些不放心。
“得了,没人会把他吃光的!”
“倒是你再不去拿,我们姐妹真要将宫大爷生吞活剥了!”
嘻笑声迸出,吓得余安拔腿便往外奔去!
不行!她一定要亲自动手!
宫采良……他是她这辈子遇过最特别的男人了,她要从头到尾把他好好的画下来,绝不假他人之手!
至于到底要找谁当宫采良那幅春宫图的对象……
管他的,先搬了画材来再说吧!
反正这春花楼里的姐姐那么多,大家都会帮她的……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当余安抱着画材,兴匆匆地奔回房间时,只见宫采良依然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但那群姐姐却跑得不见人影。
“她们到底去哪儿了……”
余安放下画材,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才走近床边,想把宫采良看个清楚。
被酒醺醉的脸庞,将他的白暂双颊染得通红,发丝零乱四散,让余安不由得大着胆子伸出了手,轻轻地替宫采良解开了头带,又替他把发丝拨弄整齐。.
沉睡的眼轻闭,薄唇微张,令余安想起姐姐们与客人交欢时.总会吻着客人的唇。
那感觉,真有姐姐们脸上的沉醉表情那般动人吗?
宫采良在跟姑娘亲嘴时又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反应呢?
她好想知道哦……
可是,他醉得这么彻底,还会对姑娘有感觉吗?
余安低下头去,手指轻轻抚过宫采良的俊秀脸庞,瞧着他微张的唇瓣,指尖忍不住跟着滑过。
“嗯……”宫采良或许是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吧,稍稍动了下手臂,轻嗯一声,可依旧没醒。
余安先是吓了一跳,可见宫采良完全醉倒,真的投醒来,倒是放心许多。
看来那一点唇,真是一碰唇就足以令人倒下啦!
于是余安有些放肆地将手指往他颈问抚去,滑至他的衣襟,看着那被包裹在衣物当中的身躯,再回头瞧瞧桌上的笔墨……
“反正都看过那么多了……”她自言自语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然后便开始动手解着宫采良的衣物。
在这春花楼里.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她笔下的春宫图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相较之下,宫采良应该算是普通的了!
只是……平时都是她看着姐姐们脱男人衣服,今天却得自己来……
这感觉不只是怪,还让她感到有些紧张。
微颤的手几乎拉不开腰带,就连身子都跟着燥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房里太闷,而她衣服穿得太多吗?
可这入春时季,照理说是不会热的呀……
余安甩甩头,试图把杂念去掉,继续脱着宫采良的衣服,直到他露出精瘦而结实的胸膛,以及她早看惯、却又像是头一次见看的男人欲望。
至此.宫采良几乎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了。
余安觉得自己的双颊有点红烫,她没想到宫采良相貌看来斯文,身材倒是挺好的。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不太对啊……”余安对着宫采良光裸的身子左瞧瞧、右看着,就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平日里她见着姐姐们与男人交欢时,男人下面那边,总是硬得像南傍国,而且还会发胀,怎么宫采良却不是这样呢?
难道是因为喝醉了?
“这样我要怎么画?”
她又不能叫醒宫采良,可她又很想把宫采良真实的模样画下来。
余安将姐姐们平日与客人亲热的景象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末了才惊喜地一拍手——
“对了,姐姐们总是先吻客人,然后才替他们脱衣服,接着
……”
她记得姐姐们很多时候不是用手去搓弄客人下面那根南傍国,就是用嘴去舔、去含着。
“原来是我把顺序弄错了。”余安盯着宫采良的身体,总算放下心来。
只要知道方法,她还是可以把宫采良跟女人交欢时的模样画下来,然后她就会有一幅宫采良的春宫图,可以留着当纪念了。真好!
余安欣慰地笑了。
她用手掌滑过宫采良的结实小腿,一边感受着那份温暖、真实的触感,一边盘算着等下该用什么样的色调来画他。
只不过在想着该怎么将宫采良入画时,她又遇上新的难题了,现在,她到底该找谁来当富采良的对象啊?
第三章
画材、裸着身子的宫采良、安静的房问……
一切全都准备齐全。却独独少了与宫采良一同入画的对象。
“嗯……红烟姐姐不行,因为她要陪那个大将军。那……紫铃姐?不行,她正在接待老客人。金兰姐……也不行,她下午还有工作,而且这又不收钱的……”
坐在床边的余安,双手托腮,一脸的烦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有空的姐姐不是没有,但她不想随便找个人入画。
而且这事若给温娘知道了,肯定会狠狠扒下她一层皮。
想来想去,方才姐姐们的言语突然跳进了余安的脑袋里。
她们还以为她喜欢上了宫采良,所以想自己与他一同八画。
余安回头瞧瞧宫采良,老实说,她从头到尾就只想着要把这男人画入她的春宫图里,但是……
喜欢?她有喜欢他吗?
姐姐们说她老盯着他,那是因为她很想把他的容貌烙印在脑海里,这样画起来才顺手啊!
“真不懂。”余安叹了口气。
她听过很多姐姐们说若喜欢客人,但事后又说那不是真心的。
耶么.她现存的感觉到底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而她,又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呢?
如果要问她对于宫采良有什么想法,她绝对会说他是个好人,因为他不像其他客人,动不动就摆架子、生气。
所以,她应该还算挺喜欢宫采良的,只要不提他不喜欢春宫图这点的话……
一思及此,余安猛地摇了摇头。
哎!她想这件事干什么!只会让自己心里不好过而已。
何况他是说“没兴趣”,可不是“不喜欢”。
不过.她就爱画春宫图啊……
宫采良对这些没兴趣,不就等于他对她也没兴趣……
霎时,余安的心情突然低落起来。
一想到宫采良不喜欢她,她觉得心好酸、感觉好寂寞。
过去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何况她与宫采良还是第一次见面呢,为什么却会对他有这种感觉?难道就像姐姐们说的那样,她真的喜欢上宫采良了?
紫铃姐曾说过,如果是跟喜欢的男人亲热,心情会特别好,舒服得像要飞天似的。
金兰蛆也说过,如果亲热的对象是喜欢的男人,那她会想抱着那男人直到天明,怎么也不想放手、更不想与他分开,更不希望其他女人碰他。
至于红烟姐嘛……
她没听红烟姐提过这件事,但是现在也不可能去问她。
所以……如果她跟宫采良亲热过,是不是就会明白自己的感情了?
好像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而且这样一来,她也不必去找其他姐姐跟宫采良亲热。
她连看着姐姐们替宫采良脱衣服都觉得不太舒服了.若是真的找她们跟宫采良……
不行.她连想都不敢想,就觉得心里一阵酸了。
“还是由我自已来吧……”
余安转头望向床上的宫采良,见他依然没醒,于是大着胆子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脱去外衣、褪下长裤,余安仅穿着肚兜与亵裤,爬上了床。
她可是头一次在男人面前这么裸露自己的身子,不过她记得姐姐都是这么做的,所以顺序应该没错吧?
“嗯……现在要先亲嘴……”余安努力地模仿着姐姐们与客人的模样,伏在宫采良身边,脸蛋往他凑了过去。
秀气的男人合眸沉睡,微张的唇在余安眼前越放越大,她吞了吞口水,真不知道这亲嘴……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而宫采良…会不会对她有感觉呢?
鼓起勇气,为了确定自己的心意,也为了她的春宫图,余安硬着头皮凑上了唇。对准那两办薄红便吻了上去……
四办交叠的感觉,令她有些许的失魂,很快地,紧张感被柔软的感觉所取代。余安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过宫采良的脸庞。
她探出舌尖轻舔着宫采良的唇瓣,不时地钻入他的双唇之间。
宫采良并非全无所觉,醉倒的他在茫然之中,感觉到怀中似乎有个柔软的东西在磨蹭着,让他感到相当舒服,忍不住想张口探问。
而他这张唇,便让余安的舌头滑入了口中。
“嗯……”余安越吻越欲罢不能,只因为那温暖甜腻的感觉,实在是令她舍不得离开。
这是不是就是金兰姐说的那种感觉?
现在……她也很不想放开宫采良啊!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余安小巧的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沿着他的脸庞往下滑动,抚上了宫采良的胸膛。
他的肌肤抚起来颇为滑顺,却比她的坚硬些:不嫩,却是结实的。
“宫大爷……”余安学着姐姐们的口吻,在宫采良的耳旁轻唤。
“嗯……”宫采良稍稍蹙了下眉,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他记得刚才有几个姑娘围着他不放,还给他嚼了酒,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是醉倒了吗?还是在作梦呢?
“宫大爷……”余安一边轻舔着宫采良的唇,一边用手指搓揉他胸口的凸点。
她记得有些客人喜欢姐姐们这样抚弄,就不知道宫采良是不是也一样?
“啊……”宫采良吐出了满足的低喘声。
是刚才的姑娘吗?[热{书#吧%独@家*制&作]
他都说过,自己不是来找姑娘陪宿的了,怎么这些姑娘还是往他身上摸?
不过……很舒服倒是真的。怪不得屠飞军会想来春花楼见识一下……
“宫大爷!”余安听见宫采良的呻吟声,心里不由得泛开欣喜的感觉。
他喜欢呢!他喜欢她的抚摸!
有了宫采良的回应当鼓励,余安索性起身脱去了肚兜与亵裤,光裸的身子直接压上了宫采良燥热的身躯。
她记得男人都喜欢女人光着身子,压在他们身上磨蹭的。
“宫大爷……采良…”余安轻声唤着宫采良的名字,一边以自己双峰上的小巧果实与宫采良相摩擦。
“嗯!”宫采良数度进声,浅浅的呻吟显示出他正在享受余安的服侍。
虽是醉了,但宫采良的男性本能依旧存在,在感受到余安卖力取悦的同时,他的身子也跟着火烫起来。
“采良……”安欣喜地喊着,身子亦在同时往下磨蹭而去。
她双手握上宫采良的分身,一边上下搓动,一边感受着它在自己手掌中胀大。
渐渐地,宫采良的分身越来越硬挺.就像她记忆中的那般,变成了一根坚挺的南傍国。
“采良……”余安低下头去,含住了已然胀大的欲望,不时以舌舔弄刺激,双手更是握上了底下的两团肉球抚弄起来。
看这样子,宫采良很喜欢她的伺候呢!
“啊!”宫采良觉得自己的血液几乎都往欲望分身冲去了!
这到底是哪位姑娘?
他试着睁开眼看清楚,眼皮却是重得掀不开。
他试着动动自己的手臂,却只能抬动手指。
可他真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姑娘,如此为他费心思?
“唔嗯!”余安忙碌地套弄着宫采良的分身,越来越快的速度使得男性的欲望渐渐渗出了汁液。
“啊!姑姑娘!不、不行!”宫采良好不容易吐出声音,却是干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而随着他这声喊叫,分身亦已达到欢愉的极致,于是他身子一颤,便全数喷洒而出。
“咳咳……”余安没想到宫采良会突然喷出这么多又黏又稠的水,她一时闪躲不及,就这么呛着了。
她抹抹唇,虽是吓了一跳,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太令她惊讶的事。
反正画春宫图时,她几乎什么都看过了,所以也知道男人感觉很舒服的时候,这儿就会喷出水来。
只不过,这还是她头一次自己尝试。
这表示她真的让宫采良感到舒服,对吧?
欣慰的笑容浮现在余安的唇边,她发现,能够让宫采良感到舒服、愉快,她心情就会变得根好。
如果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心情,那么她就是喜欢着宫采良!
余安抱起宫采良的手臂,让他的大掌抚上自己柔软的浑圆。
以往这都是男人主动做的。不过今天没办法,宫采良喝醉了嘛。
“采良,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余安觉得自己的身子正在发烫。让宫采良这么一碰,她的身躯似乎也跟着他一起烧热起来。
“姑娘……”宫采良吐出浅声呻吟,那握在掌中的浑圆令他忍不住想搂抱。
他不是圣人,能面对这般火热的情形还无动于衷,但至少……
这事再怎么说,也该由他主动才是啊!
“采……采良?”余安突地身子一僵,眨眨眼,看见宫采良原本合上的眼已微微睁开。
糟了!他醒了!.
余安顿时吓得松了手,整个人缩到床边去。
怎么办?他会不会因此而讨厌她?
虽然刚才那一点唇不是她喂的,可是……
“对不起,我只是想画图,只是想喜欢你,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余安缩缩肩膀,老实地道出了真意。
可事实上,宫采良根本还没完全清醒。
他只是认为,在这种时候他还睡着,岂不是对这位姑娘太失礼了?
只不过……这姑娘到底是谁呢?看起来真是面善……
是说,刚才围着他的姑娘那么多,他自然不会记得的。
“姑娘……”宫采良扯出一抹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他醉得有些分不清天南地北,可若事后温娘向他讨赏,他也好向这个伺候着他的姑娘道谢打赏才是。
“咦?”余安愣了愣。
他问她的名字?他没有生气吗?
她刚才还担心了那幺久,结果宫采良却是好脾气得连气也不生!
“我是余安。”余安怯怯地报出自己的名,“姐姐们……都喊我小安。”
“小安……”宫采良觉得这名字听来真熟。
刚才那群姑娘里,一定有个叫小安的姑娘吧!
“嗯,我是小安。”余安听着宫采良唤出自己的名,心口忍不住急促地跃动起来。
只是个名字罢了,可是从宫采良口中喊出来,却感觉格外好听呢!
原来喜欢一个人之后,感觉会变得这么多啊!
“小安……”宫采良绽开笑意,“我记着了……”
“采良……”余安觉得自己的颊正烧红着。
宫采良记着她了。记得她这个余安,记着她曾与他亲热……
她倾身挨近宫采良,伏上他的胸膛,轻声道:“我喜欢你……采良……”
“我……还……花楼的姑娘,喜欢……飞军那样……”宫采良口齿不清地与采安聊着。
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能逗姑娘开心的男人,而且死板的个性应该也让不少姑娘觉得无趣,不过这个叫小安的姑娘却说喜欢他……
这应该不是真心的吧?因为花楼里的姑娘,喜欢的是每一位客人。
只是听了这话,还是让他心情好。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情愿上花楼,不惜砸下重金,也要换得姑娘一声娇唤……
“我喜欢采良。”余安抬起头来笑道;“所以,我想让采良很舒服、很舒服。”
“小安……”宫采良瞧着余安坐起身,甚至跨坐到他身上,心里已明白她想做什么。
想想,这可真是头一遭啊!居然是让姑娘主动伺候他,而不是由他动手……
“我想知道你所有的表情。采良……”余安笑着令自己的私处与宫采良的分身相贴。
宫采良只觉得一阵温热的感觉裹上了他的欲望,令他方才疲软的分身再度挺立。
“嗯!”余安试着摆弄臀部,令自己的花蕊与那灼热的南傍国相摩擦。
奇妙而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渐渐地攀上了余安的身子,她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正溢出了蜜液,濡湿着宫采良的分身。
“好舒服。”余安开始觉得私处有着酥痒的感觉,令她更是快速地挪动着身子,与宫采良相互厮磨。
“小安……”宫采良亦吐出了满足的喘息声,在醉酒的感觉渐退,而快感渐升的同时,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上余安跨坐在身侧的双腿。
“采良,我……我好喜欢你……”余安见宫采良主动抚摸自己,心里更是欣喜。于是她稍稍抬起身子,双手握上了宫采良的分身,让它朝向自己的密穴私处,而后便大胆地吞没了它——
“啊!好疼……”一阵痛楚令余安放声尖叫了起来。
她只知道初次交欢时,女人都会落红,都会感到疼痛,因为有
几个与她同龄的姐妹,就是这样给客人开苞的。
只是,知道归知道,自己尝试总是不舒服。
可是……当宫采良那粗大的南傍国沉入身体内的时候。她却又感到无比满足……
“小安!”宫采良感觉自己的欲望正被温热的肉壁紧密包裹。
这紧窄的甬道几乎要逼得他立刻将欲望的汁液喷洒而出。
“采良好烫哦!”余安吐出娇音。生涩的摆弄着身躯,冀望给宫采良带来快感。
小巧坚挺的双峰在半空中摇晃着,那美景不停刺激着宫采良,
“好热、好舒服。”余安吐出露骨的话语,身下夹紧着宫采良的欲望使劲吞吐着。
尽根没入的欲望分身在余安窄小的甬道中律动着,让宫采良发出浅声喘息。
“采良,小安好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动。”余安断断续续地吐露着爱语,与她可爱的面貌全然不协调的挑逗话语不停地刺激着宫采良,令他的分身数度勃发,丝毫不见消退。
怪不得男人总喜欢上花楼,光是听着这讨好的言语,就已经够销魂了吧!
就连他,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这小姑娘的温柔乡里……
“采良!”余安发出满足的呼叫声,爱液随之涌出,自两人的交合处溢出……
宫采良亦再度将欲液洒入余安的身体内,感受着她肉壁抽搐时的刺激感。
这是第几次了呢?
他己数不清了,可他确信,自己在今日以前,从未曾遇过如此令他销魂、一再索求的姑娘……
“采良……”余安伏上宫采良的身躯,疲累酸疼的身子让她几乎要沉沉睡去。
等她睡醒了,她一定要将今天的事画成好几张图。
还有,她要去跟最照顾她的红烟姐说,她终于有喜欢的男人了。
对了,她还得谢谢那些帮着出主意的姐姐们。
嗯!还有什么呢?她不记得了……她现在好想睡……
“小安…”宫采良淡笑着抱了抱余安娇小的身躯,见她似已熟睡,于是柔情地往她额上吻去。
虽然他很想好好看清这姑娘的模样,无杂醉眼昏花,身体还没什么力气,方才又与她数度交欢,现在根本使不上劲。
“等我醒了,再好好拖抱你吧……小安。”
搂着怀里的娇小人儿,宫采良进出轻笑声,而后便同她一起沉入了梦乡……
第四章
晨光初露。
春花楼最繁华的时间已过,前来买醉、找姑娘的客人倒的倒、睡的睡,让原本喧闹的楼房变得宁静许多。
只不过,余安却清醒着。
在宫采良身旁小憩了一会儿后,她早早便醒来,摸索着下丁床,燃起烛火。便画起她心爱的春宫图。
方才她坐在宫采良身上,将他的每个表情都看了个过瘾,因此一下笔便停不了手,顺畅得让她完全沉溺其中。
一笔一画,交欢中的男女身形已然显现,女子身材娇小、跨坐男子身上,俨然是余安的翻版。
余安仅披着外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中的彩笔,一心只想早些完工,然后抱着她的春宫图逃命去。
因为如果她偷画宫采良、又偷偷与宫采良亲热的事被温娘发现,肯定会被教训得很惨,说不定温娘还会叫她去接客啦!
所以她得快点完工,然后躲回房里去。这样宫采良醒来,大概也只会以为自己作了个春梦而已。
虽然她是很想跟宫采良再多温存一会儿……回头瞧瞧床上的宫采良,余安面露不舍,因为与宫采良交欢的感觉,实在是让她舍不得离开。
那些姐姐们对于自己喜欢的客人们所投注的感情,大概就是这样吧?
因为喜欢,所以舍不得分开,更希望能长久在一起……
不过余安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毕竟她们都是花楼的姑娘,肯伪她们赎身的男人太少了,大多数客人不过是求着一夜温存罢了。
至于宫采良……她已将自己的初夜献给了他,甚至还留下了这幅图做为回忆,所以……已经够了吧!
想着,余安再度埋首图面,手中彩笔飞快地为图面染着色调。
渐渐地,春宫图已接近完成,只消再点上几笔,然后落下春花楼的印子,就完成了。
“看起来还不错……”余安满足地盯着画中的男子,她将宫采良的神韵抓了个十足,日后借画思人时,也不至于忘却今日之事吧!
“什么还不错?”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余安的自我满足,她倏地一惊,燕差没让手中的黑墨给滴上了图面。
“啊!”余安转头一看,忍不住身子一僵。
宫采良已醒。而且还身披外衣、半倚着床头想站起来……
天啦!她刚才怎么都没发现?
“你……确实是姑娘们……口中的小安吧?”宫采良扶着沉重的脑袋,觉得自己好像连喝了三大坛的酒,可事实上他仅是喝了一口。
“我……我是。”余安尴尬地扯了扯身上松散的衣袍。
因为她根本没想到宫采良会这么早醒,所以连衣服都没穿好,这下子她是跑也跑不掉了。
“这么说……你刚才……”宫采良还记得,刚才伺候他的姑娘,就说自己叫小安。
那么,刚才便是这个娇小的姑娘跟他在床上……
蓦地,宫采良面色一红。
他怎么也想不到,余安这个看来娇小又带点傻气的姑娘,居然会跟他在床上打得火热!
可是瞧余安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再看看一床的凌乱,这证据可说是明确之至,而且根本无法漠视。
“对、对不起.我刚才……私自……”余安觉得有些羞窘,因为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得跟宫采良当面解释刚才的事。’
“是我不该喝得那么醉。”宫采良没打算怪余安,反正花楼的姑娘陪宿客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她们唯一的生存办法。
说来说去,都是他不该贪杯。
“那是因为……”余安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宫采良,说那个温娘特制的“一点唇”,至今还无人能敌。
“因为?宫采良瞧瞧余安,“怎么了?”
“呃……没事,总之……这件事你别在意就是了。”佘安低着头,以身子半掩着桌面,希望宫采良不会发现她正在画春宫图。
“就算我不在意,我想……温娘还是会介意吧?”宫采良可没漏掉床上那摊细微血渍。
它说明了余安的初次是给了他,而且八成没经过温娘的允许。
虽然他不爱上花楼,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通常这花楼姑娘的初夜,都是叫价得来的,而今他却让余安落了红,若是温娘知道了,一定会把余安打得很惨吧!
“这……”余安缩了缩肩膀,她本来是想事后再偷偷把床单抱去洗干净的,反正她总是在打杂,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件事。
“小安,我不知道你的价码到底多少,但我会尽量让温娘满意,让她不会责罚你。”这是宫采良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虽说这整件事看起来,像是他这个客人被余安这丫头吃了,但现实就是,如果他没能给温娘一个交代,余安一定会被处罚。
可他实在是不忍心见这个小姑娘被责罚。
何况……虽然这么想是令人有些困窘,不过余安的主动亲热,确实让他留下了难忘的回忆。
所以,就当是他买下了余安的初夜吧!
“价码?你说陪宿的钱吗?”余安眨眨眼,先是一愣,然后才猛地连连摇头,“不用了!”开什么玩笑,要是温娘知道她做出这种事,肯定把她剥皮抽骨!
“咦?”宫采良纳闷道:“怎么不用?”他从来没听过上花楼找姑娘却不用付钱的!
“因为那是我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了嘛!”
余安着急地劝着宫采良打消念头。
这事,不说倒没事,说了可会出人命的。
“你……”宫采良一愣,他还当余安是不想让人叫价拍卖初夜,免得留下痛苦的回忆,才情愿与他同欢,可是……
余安却要他保守秘密?
这秘密守不了多久吧?
难不成余安想自己扛起责任?
所以她才会说,她是喜欢他的……
毕竟这样的事.除了心上人之外,有谁会如此地心甘情愿?
可是……他与她才初次见面啊!
“小安,你……”宫采良觉得要问一个姑娘家这样私密的问题,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不问个清楚,他心里又不好过。
“什么事啊?”余安见宫采良即使是清醒了,也未曾对她大小声,或是抱怨她,甚至没有骂她、或叫温娘来处罚她,依然和颜悦色的与她说话,心里着实高兴极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喜欢宫采良吧。因为他与那些上花楼的客人完全不一样。
“关于你说……你说喜欢我的事……”宫采良瞧着余安的小巧脸蛋,初见时只觉她年纪甚小,个头不高,模样不似一般姑娘病弱娇柔,反而神采奕奕,而今相谈之后,他发现余安的性情还真的与那写姑娘相差极大,虽不会撒娇,却是性子开朗。
相较之下,他这个顾虑许多的男人倒显得别扭了。.
“哦,你说那个啊……”余安被问得脸蛋一红,仰起头问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这么做的。你会生气吗?”反正事迹早己败露,与其躲躲藏藏、避不回应,倒不如干脆点。
“你是真心的?”宫采良微惊。
“是啊。”虽然她是因为跟宫采良亲热,才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欢宫采良的,不过顺序不重要嘛!
“这……我还以为花楼的姑娘们说喜欢,只是为了讨客人欢心罢了。”宫采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勾走了余安的芳心。
这可不好,他该怎么办?
虽然他是客人,大可以一走了之,不用管余安。但是想到余安是拿真心在待他,就让他无法丢下这小姑娘不理啊!
“没错,大多数时候,姐姐们都是在说笑的。”采安点点头,并不否认。
“可你是真心的?”宫采良面泛微红。
说实在话,让个小姑娘对他当面示爱,像这种事……他可从来没遇过。
身为闻名京城的美人图画师之一,他的生活向来宛若隐居,为的是清心作画,所以要说他会碰上什么艳遇,那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可偏偏……他就在春花楼里,遇上了余安这小姑娘。
“不只是我,有些姐姐们也是真心的,只不过我们都知道,真心付出回应难求,所以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反而幸福。”
余安虽不接客,却与春花楼的姑娘们感情融治,偶尔也听听她们的烦恼,因此多少明白身为花楼女子的无奈。
“虽然这么说是没错,但你才几岁年纪……”宫采良突然摇摇头,叹起气来。’
余安的话,他不是不懂。但她说得淡然,他却听了心里微酸。
若是可能,既然他俩已有情缘,让他来照顾余安,倒也未尝不可。
“我啊?我五岁就卖到这儿来,应该有十年了吧!所以现在应是十五岁。”
余安从没想过这问题,倒是姐姐们总在每年年初替她送上一碗热腾腾的面线,说她又长了一岁.
“你从来没出去外面过”十年来都在这花楼里?
“没有。春花楼的姑娘是不许外出的。”这是温娘的规定。
“我瞧你并不怎么在意……”宫采良还当花接里的姑娘,总想着哪天能有人赎身出去,可瞧余安却是开朗得很。
“因为大家都待我很好。”余安可不觉得外边的日子会比里头好。像她这样的小丫头,出去了准在街头饿死。
偶尔她也会从窗口看见街上有乞丐在乞讨,甚至被打,像那样的日子,不会比她窝在这儿画图好啊!
“包括温娘?”宫采良忍不住想起那群姑娘对余安的评语。
她们说,小安是特别的。
也许,那特别,指的是她这开朗性子吧!
光是瞧着她笑起来的模样,或是与她谈谈天,心情便会不由自主地放松。
所以那群姑娘才会待余安如此亲切吧!因为余安确实够特别。
“温娘其实待我挺不错的,因为她没叫我接客。”余安老实地应声。
“哦?”宫采良这回真是愣住了。
这倒鲜了,哪个老鸨会这么好心肠?
“因为她说我长得不够漂亮,皮肤又不白,卖不了钱。”余安忍不住迸出笑声,“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长得不漂亮、皮肤黑一点,竟有这么大的好处呢!”
为此,她还特地天天跑到外边去扫庭院,就为了保持皮肤看来既黑又不嫩的模样。
只是她毕竟还年轻,肤色是晒黑了点,但只消一摸,依然是软嫩嫩的。
“不漂亮?”被余安这么一说,宫采良忍不住往余安身上打量了下。
确实,余安比起那春花楼名妓红烟是逊色许多,但若要论起那眼眸的清灵感,余安却比红烟可爱多了。
也许一般人总觉得肤白胜雪,才是个精致美人,但他倒觉得,余安那被阳光晒过的肤色,看来比其他姑娘精神许多。
而且那半露于衣袍之外的柔软胸脯,小巧浑圆、柔嫩滑溜,配着余安娇小的身躯,看来更是诱人之至。
“大家不是都喜欢红烟姐那样的美人吗?”余安被宫采良瞧得有些羞窘起来,只好另找话题。
“那倒是不一定。至少……我就比较喜欢你。”宫采良轻咳一声,连忙把视线移开。
虽然这副柔嫩的身子,他早已尝过其甜美滋味,但那实在是场意外啊!
“真的吗?”余安突然眼儿一亮,又惊又是喜地追问,“你真的比较喜欢我?”
哗!她没想到宫采良居然会喜欢她呢![热m书&吧p独@家*制#作]
这大概会是她这辈子最好的回忆了吧!她喜欢的人也喜欢着她……
“我喜欢你的眼睛。”宫采良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让这小姑娘高兴成这样,霎时,他忍不住兴起要让她更加开心的念头。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多少对余安有些喜欢呢?
“不过若是只有我能欣赏你的可人之处,那倒也好。”
知道老鸨不会叫余安接客,宫采良突然觉得安心许多。
怪不得余安会说他用不着付钱,就是这个原因吧!
依余安的情况,付了钱反倒会让老鸨知道他俩私通了……
些许欢喜的心情染上了宫采良的面庞,令他绽出释怀的笑容。
可他为的,却不是因为余安与他的秘密私情绝对不会被老鸨艘觉,而是因为——
他希望余安不用抱着喜欢他的心情,强迫自己接客。
也许,他多少是在乎着余安的,所以才会介意这些事情吧!
“我也喜欢你呢!因为你一直都好声好气地说话,而且好温柔……”余安开心地搂住宫采良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汲取着专属于他的气味。
“小安……”宫采良轻轻搂住余安,发觉与这小姑娘相处起来可真是轻松愉快,丝毫不需要虚应客套。.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余安吧!